请帮忙扩散此照片!他们滞留深圳,语言不通、无任何信息,很想回家!
这一周我们经历了什么?
气温就是一个大写的直!线!下!降!
给3月份的深圳跪了Or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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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当你赶回温暖的家,当你怀抱热水袋,你可能没有想到,有这么一群人,他们在寒冷的街头无家可归,只能蜷缩在桥洞、地下通道等地避寒。这时,救助站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温暖的庇护,是他们临时的家。
昨天,在深圳市救助站内,南都记者见到了这么一群流浪者,他们有的年老体弱却无家可归,有的因神志不清而有家难回。
救助站内受助人员的宿舍是一间教室大小的房间,屋内摆放了约十几张床位,由于天气寒冷,不少受助者躺在被窝里休息。屋外的就餐区,有两三名受助者在此看电视打发时间。
市救助站的工作人员告诉南都记者,目前,该站共接收了20多名受助人员,其中有4名身份不明。这些受助者多是通过派出所、街道、市民援助、社工劝导等途径,被送来救助站。救助站为他们免费提供食宿,并发放新的衣服和鞋子,还准备了棉被、棉衣等抗寒物资,帮助受助人员抵御寒冷。
南都记者了解到,去年,市救助站共接收受助人员17000余人次,为需要帮助的无家可归者提供临时性的救助。按照规定,受助人员在救助站的最长期限一般不超过10天。但事实上,对于那些没有自理能力、无法找到亲人的受助人员,市救助站会根据他们的情况延长救助期限,最长的有滞留两三年的。对于长期没有能找到亲人的,救助站会出于人道主义的立场,为他们提供安置。目前,市救助站接收的无身份信息的受助人员超过了百名。由于市救助站正在进行旧楼改造,现已将大部分转移至大鹏新区的一处安置点进行安置。
昨天上午,市救助站被送来一位来自广西的流浪者,他没有身份信息,年龄大概60岁左右。当南都记者试图与其交谈时,他张开嘴,用手指着嘴巴,向南都记者示意自己不能说话。一旁的受助人员说这位老人有语言障碍,能听见别人说话,但自己却无法表达,“可能智力方面也有些问题”。
在市救助站内,像上面那位老人一样身份不明的受助者还有三个。“他们有些是自己走失了,有些是遭家人遗弃,有些由公安部门送过来。”救助站工作人员告诉南都记者,这些身份不明、滞留在这里的受助人员多数表达不清楚,无法交流,有的是聋哑人,有的存智力残疾。由于受助者本人不能提供有效的身份信息,寻找受助者身份成了救助站的一大难题。
除市救助站外,深圳宝安区、龙岗区救助站也都面临这一难题。昨天的《南方都市报》上,刊登了由宝安西乡黄田派出所发出的7份寻人启事,寻人的对象都是来自宝安区救助站身份不明的受助者。▼
这几位无名氏均为男性,年龄最小的15岁,最大的60岁,都存在精神异常的状况。宝安区救助站工作人员表示,希望知情人提供线索,盼他们的家人早日前来认领。
对于这些无身份信息的救助者,救助站往往都会通过问话、全国救助寻亲网、全国救助管理信息系统等多种方式为其寻找亲人。尽管寻亲之路注定艰难,但市救助站工作人员表示,会一直查下去,不放弃希望。
2016年1月23日,深圳迎来几十年一遇的寒潮,市民政局、市救助站全城寻找露宿者。在街面救助期间,深圳北站工作人员江先生在高架桥桥底下发现一名衣衫褴褛、精神恍惚的流浪男子(刘某永),于是将他送到深圳市救助管理站。当时天气寒冷,市救助站工作人员立即安排该流浪男子入站暂住,保障他的食宿等基本生活,并努力帮其查找亲属。
由于刘某永存在智障情况,且在外流浪多时,语言表达、书写文字等能力退化严重。社工只能用说、写、点头等多种方式鼓励他并与他积极沟通。经过多日来锲而不舍地了解、询问和鼓励,刘某永终于写出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和模糊的地址信息,寻亲小组通过打电话、上网查、联系公安派出所户籍查找、微信照片核对等方法和渠道,终于找到了刘某永的家庭信息,并联系上了他的亲人。
2月22日正值元宵节,刘某永及其哥哥、姐姐在深圳市救助管理站相认,失散达14之久年的亲人终于团圆,哥哥姐姐流着眼泪对深圳市救助站的工作人员表达了感激之情。
市救助站工作人员说:“能看到这些流浪无依的人找到亲人,结束漂泊最终有个归宿,这是救助工作人员最感欣慰的事情。”未来,他们将尝试和警方合作,通过DNA数据采集和比对让更多流浪者找到家人。
用有温度的转发送他们回家
南都记者/喻映雪 摄影/霍健斌 编辑/廖厚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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